休斯顿交响乐团演绎了柏辽兹充满激情的《梦幻交响曲》

在客座指挥贾德·比尼亚米尼(Jader Bignamini)干脆而准确的指挥下,这首曲子变得生动起来

2016年10月14日,俄罗斯莫斯科:意大利指挥家贾德尔·比尼亚米尼(Jader Bignamini)在莫斯科大剧院的历史舞台上观看了意大利作曲家贾科莫·普契尼(Giacomo Puccini)的歌剧《玛侬·莱斯科》(Manon lesco)的新闻发布会。

图片:Vyacheslav Prokofyev/TASS(由Vyacheslav ProkofyevTASS通过Getty Images拍摄),Getty Images的贡献者/TASS

近300年过去了,所以可以肯定地说,《奇幻交响曲》可能永远无法超越纯粹的古典音乐情节剧。柏辽兹(Hector Berlioz)的1830年自传体交响曲是保留曲目中一个美妙而又耸人听闻的主要部分,也是一个真正的pièce de résistance每当万圣节来临。

柏辽兹在25岁左右时创作了这首曲子,当时他正在思念一位爱尔兰女演员。这首交响曲是所谓的节目音乐中较为知名的例子之一,旨在营造一个独特的故事。和这是一个什么故事:柏辽兹的另一面是暗恋的折磨艺术家促使他投入一个鸦片导致昏迷,他不仅造成潜在的爱人拒绝他,他去断头台,却发现他的葬礼是一个黑色的质量由同一个女人主持。

令人难以置信的是,描述这个恐怖故事的音乐就像提纲所暗示的那样充满激情和疯狂。柏辽兹运用的编曲手法,突破了当时上流社会的界限,准确地描述了一个在失恋痛苦中挣扎的灵魂,以及他那狂热的头脑所要求的超自然的报应。这是一场噩梦,但它仍具有不可否认的吸引力。

在底特律交响乐团音乐总监、客座指挥贾德尔·比尼亚米尼(Jader Bignamini)清晰而准确的指挥下,休斯顿交响乐团周六晚上除了扫帚之外,什么都带来了。但是小提琴在最后乐章的后期开始用琴弓的木质部分敲打琴弦,所以他们也这样做了。

然而,在这场音乐会中,非洲裔英国作曲家塞缪尔·柯勒里奇-泰勒的《非洲风情交响曲变奏曲》与这些邪恶的行为大相径庭。这首曲子以《I 'm Troubled in Mind》为基础,一开始是一个缓慢而庄严的低音铜管主题,然后循环演绎一系列丰富的基调和质感,在不同的时刻落在大提琴、小号和单簧管上,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。

接下来是帕布罗·德·萨拉萨特(Pablo de Sarasate)的《卡门幻想》(Carmen Fantasy),这要么是一个愉快的巧合,要么是休斯敦大剧院(Houston Grand Opera)对乔治·比才(George Bizet)的情色歌剧的演出进行了非常适时的交叉宣传。萨拉萨特出生于19世纪,是一位西班牙小提琴大师,他将这部歌剧中最激动人心的几首曲子进行了合成,以展示他的乐器天赋,他曾被认为是欧洲最好的乐器大师之一。

不过,周六担任独奏者的是交响乐团的首席长笛手阿拉莉·多洛(Aralee Dorough)。在间隔合理的响板、铃鼓和拨奏琴弦的伴奏下,她的演奏时而轻浮、时而神秘、时而迷人,不断地为比才的迷人旋律增添更多精致的华丽。在激动人心的最后一节第二幕的《香颂波西米亚人》(Chanson boheme)中,她轻松自如地演绎了要求苛刻的苦行僧式主题,风格鲜明,泰然自若。

柏辽兹的交响乐被音乐主题所困扰,这代表了他的艺术家沮丧的欲望的对象;他称之为“观念固定”(idea fixed),在短短几条酒吧里,它沿着一条弧线,从渴望到顺从再到绝望。周六,它在充满印象派色彩的开场乐章《遐想与激情》(Reveries and)中翩翩起舞,在焦躁的铜管乐器和狂热的弦乐之间游走,并打断了接下来的《A Ball》,这是一段华丽的华尔兹,让管弦乐队眼花缭乱,很容易想象出我们的艺术家的想象力与他一起奔走走散。

第三乐章,“在乡间”,相对平静,顶部是令人心酸的双簧管和英国圆号二重奏,中间是疼痛的大提琴主题,但平静的感觉很快被无情的“走向断头台”,从痛苦的大提琴/低音大提琴的开场,到急促的巴松管和血腥的号角——暴力和可怕。

在最后一集《女巫的安息日之梦》(Dream of the Witches Sabbath)中,咯咯作响的单簧管占据了主题,葬礼钟声在舞台下响起,喧闹的交响乐奏起了中世纪拉丁语圣歌《挽歌》(Dies Irae),这是当时的《钢铁侠》(Iron Man)。(在《闪灵》(the Shining)的开头也可以听到,这首歌的预感太强烈了,所以需要多一个大号。)在脊椎踢踏舞之前的几个世纪,柏辽兹写了一首11段的交响乐,乐队的激情表演为万圣节创造了一种邪恶的款待。

克里斯·格雷(Chris Gray)是一位驻休斯顿的作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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